又是一次搬家,又是一间新房,又是一次租房季。
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,在北京工作的陈珂已经顾不上纸箱子是否结实,一屁股坐了上去。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箱子们,她心里顿时生起无数的烦恼。
相比于之前三次租房的经历,新近这一次还算顺利。虽是如此,可每一次找房、租房以及退房,都像某种病痛一样,折磨着陈珂的身心。
“和中介打交道很累。”陈珂抱怨着,俯身摸了摸自己的狗。
看房子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中介,对于陈珂来说,与中介相处的日子是她一年里最不堪回首的记忆,而今已是第四次。
距离第一次租房已快三年,然而记忆并没有因为生活的继续而变得模糊,也依然在每个租房季卷土重来。
拒绝合租与隔断间
时间退回到2014年的冬天。彼时,滑雪、滑冰等冬季运动还未像如今这般火热,可租房市场却已是一片红火。
据统计,目前,中国约有1.6亿人在城镇租房居住,占城镇常住人口的21%,主要以外来务工人员、新就业大学生等群体为主。
刚刚就业、首次在北京租房的陈珂既兴奋又懵懂。虽说最后还是租到了一个自己较为满意的“家”,可那段经历也始终记忆犹新。
“户型、朝向等问题我是一概不知,最开始找房子的时候,我都不知道从何下手,只能任听中介的话。”陈珂笑着说道。
在陈珂看来,租房既是一种体验,也是一门学问。当时的她就像是一名即将入学的新生,而房租便是她进入“租房课堂”的学费。
通过熟人介绍,陈珂联系到了就职于某大型连锁房地产经纪企业的一名租房中介。
“有种找到救世主的感觉。”想起当年的经历,陈珂不免感觉到,当时的自己在那些“经验丰富”的中介面前是何其的幼稚。
当时,在看过几套房子之后,陈珂还是没有找到心仪的。每次看房的时候,陈珂的脸颊都会被冬日的寒风吹得干燥而红痛。
尽管如此,陈珂还是希望找到一个干净、安全、独立又相对便宜的房子。正值此时,陈珂的大学同学吴宏无意间得知了她租房的消息,便打电话来询问。
“他想与我一起合租,省钱又能相互照应。”当时的一通电话差点改变了陈珂的租房形式,但后来因为工作和私人原因,陈珂还是放弃了合租。
过了三天时间,吴宏便在东直门地铁站附近找到了一个隔断间。
“房租每个月1000多元,是中介将客厅与厨房隔离开来分出的一间房,面积小得只能勉强放下一张床。”看到同学所租房子的性价比,陈珂心里开始有了自己的盘算。
吴宏家住在北京市密云区,刚参加工作,公司位于国贸附近。在联系陈珂前,他已经看过很多套房子,不是价格无法承受,就是房子条件难以接受。最终,实在是没有办法,他才选择了这个隔断间。
又过了两天,中介再次拨通陈珂的电话,声称“这次绝对让你满意”。
“房租3200元,户型是一个大开间,有独立卫生间和阳台。”最让陈珂满意的是房子干净,装修也算精良,周边环境比较安静。由于是酒店式公 寓,整个小区都没有燃气和暖气,只能用电来保障基本生活。
在看过很多房龄比自己的年龄还大、其装修根本无法正常居住的房子之后,陈珂很中意这个大开间。在询问过中介后,陈珂开始了最令她头痛的砍价环节。
由于是熟人介绍,这位中介将原本是一个月租金的中介费降至7折,也正是因此,他不想再在房租上有任何**。
经过再三周旋,中介又说:最低出租价格为3000元每月,并且没有再商量的余地。
就这样,陈珂以3000元每月的价格租来了位于北京市望京地区某高层公 寓的第13层开间——一套只有35平方米的家。
为此,陈珂还请中介吃了一顿饭。
房租年涨三分之一
时间不知不觉从指缝间溜走,2015年的冬天与2014年相比,并无两样。
租房合同即将到期。
陈珂微信联系到中介,希望还能找到类似的房子。可她收到的回复却是“今年房租比去年上涨了”,类似条件的房子,每月房租已上涨到4000元以上。
短短一年,房租就涨了三分之一。
“我便接着问他,要是续租需要多少钱。”据陈珂回忆,当时中介给出了4300元的价格,并且还附带了一句“房租可谈”的“废话”。
陈珂既无奈又别无他法,只能拜托中介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合适的房源,将希望完全寄托在这个假想的“救世主”身上。
结果,陈珂为自己的单纯和幼稚买了单。
“中介他不可能帮我解决租房问题,我也不应该在租房的时候只联系一个中介。”陈珂对此仍旧后悔不已。
2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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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9-24 12:14